已倒在了血泊当中。
“完了……”
此刻，此人心中唯有一个念头。
他知道自己完了。
凌天的剑，根本不是他能够抵挡的。
先前他同伴未死，两人联手对付凌天虽也不一定能够取胜，但多少还有点底气。
可随着他同伴的死，他也意识到自己死期可能已经不远了。
一股寒意，自此人身后传来。
此人浑身一个激灵，猛然间转身，却发现凌天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谁让你们杀我的？”
凌天一脸冷漠，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身前之人。
他没有像诛杀刚刚那人一样，直接诛杀此人。
只因为他想要一个答案。
他与这两人往日无怨，近日无仇。
纵然他们不是同一皇朝之人，但这两人也犯不着冒这么大风险杀他吧？
毕竟，两人是知晓他实力的。
由此可以肯定，二人一定是受人指使。
“我说了，你能放过我吗？”
那人一脸惶恐的凌天，话音有些颤抖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
凌天神色冰冷，反问了对方。
“刚刚对你出剑的人不是我，是他！”
那人哆嗦着抬手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同伴，毫不犹豫的将一切罪责推脱到了对方身上，其后方是一脸胆怯的对凌天道，“他现在已经为自己的举动付出了代价，此事与我无关啊……”
“你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，我似乎不该杀你？”
听闻对方此言，凌天不禁神色有趣的笑了起来。
“对对对，你不该杀我，我们无冤无仇。”
那人见凌天脸上露出笑意，以为事情出现转机，连忙就说道。
可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，凌天脸色又是一冷，“可是，你明明知道他要杀我，既不制止，也不提前告知我，等同于是他的帮凶！这样，你觉得我还能放过你吗？”
“我，我，我……”
感受到凌天身上的寒意，那人一时连舌头都捋不直了。
“别我我我了，说！谁让你们杀我的，是北殷羽吗？”
凌天没有这么多耐心，再度朝着对方冷声一问。